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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历史学家中国习性先祖----习凿齿((?~383)
日期: 2010-12-17 来源: 新余人大 作者: 【字体




   人物生平

 
  习凿齿(?~383),字彦威,东晋著名文学家,史学家。襄阳(今湖北襄樊)人。迁居今新余市渝水区白梅村,世代为荆楚豪族,东汉襄阳侯习郁之后人。习凿齿多才多艺,少有志气,博学广闻,以文笔著称,谈名亦称著一时。与清谈之士韩伯、伏滔相友善。精通玄学、佛学、史学、主要著作有《汉晋春秋》、《襄阳耆旧记》、《逸人高士传》、《习凿齿集》等。其中《襄阳耆旧记》是中国最早的人物志之一。《汉晋春秋》亦为影响深远的
      史学名著。初为荆州刺史桓温的别驾(有「刺史之半」之称。)桓温北伐时,也随从参与机要。后桓温企图称帝,习凿齿著《汉晋春秋》以制桓温野心。因忤桓温,迁为荥阳太守。不久辞职归乡。习凿齿亦精通佛学,力邀著名高僧释道安到襄阳弘法。亦在我国佛学史上产生深远影响。前秦苻坚攻陷襄阳,将凿齿和道安法师二人接往长安,说:“朕以十万师取襄阳,所得唯一人半,安公一人,习凿齿半人。(因习有脚疾,故称半人)”[1]后襄阳为晋室收复,习凿齿被征以国史职事,未就而卒。习凿齿有三子:习辟强、习辟疆和习辟简。其中长子习辟强,才学有父风,元兴元年位至骠骑从事中郎。

      代表作品


《汉晋春秋》


  桓温企图称帝,习凿齿著《汉晋春秋》以制桓温野心,以蜀汉为正统。《四库总目提要》评道:“其书(《三国志》)以魏为正统,至习凿齿作《汉晋春秋》,始立异议。自朱子以来,无不是凿齿而非寿。然以理而论,寿之谬万万无辞,以势而论,则凿齿帝汉顺而易,寿欲帝汉逆而难。著有《汉晋春秋》五十四卷。该书上起东汉光武帝刘秀,下迄西晋,记了近三百年的史事。他在叙述三国历史时,以蜀汉刘备为正统,魏现操为篡逆。认为晋司马氏虽受魏禅,应是继承汉祚,不应继魏。融,晋朝国统不正,不能昭示后世。(南宋理学家朱熹很同意这个观点,在《通鉴纲目》中说到这件事)正办为习凿齿以蜀汉为正统,他对诸葛亮深怀敬仰之情。他普专程去隆中凭吊孔明故宅,并写了《诸葛武侯宅铭》,记叙了孔明故宅的情景,论述了孔明志在只兴汉室、统一中原大业的抱负,颂扬了公正无私,执法严明。鞠躬尽瘁,死而后生的思想作风。在他的著作中,还收录了孔明的《后出师表》,对考证此文提供了有力的佐证。因此,在四川成都的武侯祠里,后人留下这样一副对联:异代相知习凿齿,千秋同祀武乡侯。


《诸葛武候故宅铭》


  达人有作,振此颓风,雕薄蔚采,鸱阑惟丰,
  义范苍生,道格时雄,自格爰止,於焉盘桓,
  躬耕西亩,永啸东峦,迹逸中林,神凝岩端,
  罔窥其奥,谁测斯欢,堂堂伟匠,婉翮扬朝,
  倾岩搜宝,高罗九霄,庆云集矣,鸾驾亦招。
《诗》
  煌煌间夜灯,脩脩树间亮。 灯随风炜烨,风与灯升降。
《嘲道安诗》
  大鹏从南来。众鸟皆戢翼。 何忽冻老鸱。腩腩低头食。
《襄阳耆旧记》
  襄阳耆旧记,《唐志》作《耆旧传》,《宋志》作《记》,《郡斋读书后志》曰“记五卷。前载襄阳人物,中载山川城邑,后载牧守。观其记录丛杂,非传体也,名当从《隋志》。”愚案《续汉•郡国志注》,蔡阳有松子亭,下有神陂,引《襄阳耆旧传》;《文选•南都赋注》同引之,则称《耆旧记》。刘昭生处梁代,其所见在《隋志》前,则知称《传》之名其来已久。《三国志注》多省文,称《襄阳记》(《水经注》、《后汉书注》亦同省文),其载董恢教费袆对孙权语,臣松之案:《汉晋春秋》所载,不云董恢所教,辞亦小异,二书俱出习氏,而不同若此。

  达人有作,振此颓风,雕薄蔚采,鸱阑惟丰,   义范苍生,道格时雄,自格爰止,於焉盘桓,   躬耕西亩,永啸东峦,迹逸中林,神凝岩端,   罔窥其奥,谁测斯欢,堂堂伟匠,婉翮扬朝,   倾岩搜宝,高罗九霄,庆云集矣,鸾驾亦招。   煌煌间夜灯,脩脩树间亮。 灯随风炜烨,风与灯升降。   大鹏从南来。众鸟皆戢翼。 何忽冻老鸱。腩腩低头食。   襄阳耆旧记,《唐志》作《耆旧传》,《宋志》作《记》,《郡斋读书后志》曰“记五卷。前载襄阳人物,中载山川城邑,后载牧守。观其记录丛杂,非传体也,名当从《隋志》。”愚案《续汉•郡国志注》,蔡阳有松子亭,下有神陂,引《襄阳耆旧传》;《文选•南都赋注》同引之,则称《耆旧记》。刘昭生处梁代,其所见在《隋志》前,则知称《传》之名其来已久。《三国志注》多省文,称《襄阳记》(《水经注》、《后汉书注》亦同省文),其载董恢教费袆对孙权语,臣松之案:《汉晋春秋》所载,不云董恢所教,辞亦小异,二书俱出习氏,而不同若此。

       轶事典故
薄伐严狁,至于大原
  晋代另一著名文儒孙兴公造访桓温,此时习凿齿与孙兴公此前还不曾相识。于是,桓温便让他们两人在家中相见交谈。谁知,孙兴公开口便说:“蠢尔蛮荆,大邦为雠?”这是《诗经"小雅"采芑》中的句子,原是指周天子警告蠢蠢欲动的荆州蛮族,要他们不可与中原大国作对。而习凿齿恰好是湖北襄阳人,襄阳在古代属于“蛮荆”之地。孙兴公引用这两句诗,是对初次见面的习凿齿,开了一个善意而又带嘲讽的玩笑。然而,习凿齿更是饱学之士,便也毫不示弱,立即回送一句:“薄伐严狁,至于大原。”这则是《诗经"小雅"六月》中的诗句。“大原”即为现在的“太原”,“严狁”则是周代北方的小数民族,曾被周天子下令讨伐,被驱赶到山西太原一带,而孙兴公恰好原籍山西太原。习凿齿移用涉及孙兴公祖籍的诗句,也巧妙地笑讽回敬了孙兴公。
簸之扬之,糠秕在前
  绰性通率,好讥调。尝与习凿齿共行,绰在前,顾谓凿齿曰:“沙之汰之,瓦石在后。”凿齿曰:“簸之扬之,糠秕在前。
征服江南,所得半人
  前秦王苻坚也是一个对佛教很虔诚的信徒,後来他带兵攻陷了襄阳,把凿齿和道安法师二人一齐接往长安,说∶「朕以十万师取襄阳,所得唯一人半,安公一人,习凿齿半人。」(《高僧传》卷五)对二人如获至宝,给以隆重的礼遇。


       佛学贡献
  习凿齿崇信佛教,深通佛理,和东晋著名佛教学者道安法师有至交。道安法师是般若学传入我国初期影响最大的「本无宗」的代表人物,曾在襄阳住了十五年。凿齿久闻道安法师的名声,在道安法师率领僧众开始即将到达襄阳时,就先致书通好。(见《弘明集》卷十二「与释道安书」在信中,凿齿表达了他本人以及襄阳僧俗对道安的崇敬和期待的心情。他说「承应真(即阿罗汉)履正,明白内融;慈训兼照,道俗齐荫。宗虚者悟无常之旨,存有者达外身之权。清风藻於中夏,鸾响厉乎八冥。玄味远猷,何荣如之..此方诸僧,咸有倾想,目欣金色之瑞,耳迟无上之箴。老幼等愿,道俗同怀,系咏之性,非常言也。」崇敬之情,溢於言表。凿齿在信中还对肃祖明帝(司马昭)倡兴佛教给予了高度赞扬,他说∶「夫自大教东流,四百馀年矣,虽藩王居士时有奉者,而真丹宿训,先行上世,道运时迁,俗未佥悟;藻悦涛波,下士而已。唯肃祖明皇帝实天降德,始钦斯道。..大块既唱,万窍怒号,贤哲君子,靡不归宗。」「真丹宿训」是指佛祖初说的教法、真谛。在这里。凿齿表明了自己对先行上世者未悟「真丹」的憾惜之情,也对明帝以来「始钦斯道」深表欣慰。道安法师到达襄阳後,凿齿便尽地主之情,对其日常起居悉心安排,「多方翼护」。相信道安法师定居下来後,往见凿齿。就座以後,凿齿自通姓名曰∶「四海习凿齿」,道安应声曰∶「弥天释道安。」时人以为名对。从此二人往来不断,相磋佛经妙义。凿齿又向他的好友谢安推荐道安法师。说道安法师不仅博通内外群书,於「佛经妙义,故所游刃」,「远胜非常道士」,「乃是吾由来所未见」。(《高僧传》卷五)道安也称凿齿「锋辩天逸,笼罩当时。」(同上)可见二人对佛教义理皆有深研,甚为投机。前秦王苻坚也是一个对佛教很虔诚的信徒,後来他带兵攻陷了襄阳,把凿齿和道安法师二人一齐接往长安,说∶「朕以十万师取襄阳,所得唯一人半,安公一人,习凿齿半人。」(《高僧传》卷五)对二人如获至宝,给以隆重的礼遇。凿齿在长安不久,便以病请回。晚年曾被朝廷徵以国史职事,但未及赴任,就去世了。著有《汉晋春秋》,主张三国时蜀为正统。

       史籍记载
  习凿齿,字彦威,襄阳人也。宗族富盛,世为乡豪。凿齿少有志气,博学洽闻,以文笔著称。荆州刺史桓温辟为从事,江夏相袁乔深器之,数称其才于温,转西曹主簿,亲遇隆密。时温有大志,追蜀人知天文者至,夜执手问国家祚运修短。答曰:“世祀方永。”疑其难言,乃饰辞云:“如君言,岂独吾福,乃苍生之幸。然今日之语自可令尽,必有小小厄运,亦宜说之。”星人曰:“太微、紫微、文

        习氏故里
昌三宫气候如此,决无忧虞。至五十年外不论耳。”温不悦,乃止。异日,送绢一匹、钱五千文以与之。星人乃驰诣凿齿曰:“家在益州,被命远下,今受旨自裁,无由致其骸骨。缘君仁厚,乞为标碣棺木耳。”凿齿问其故,星人曰:“赐绢一匹,令仆自裁,惠钱五千,以买棺耳。”凿齿曰:“君几误死!君尝闻前知星宿有不覆之义乎?此以绢戏君,以钱供道中资,是听君去耳。”星人大喜,明便诣温别。温问去意,以凿齿言答。温笑曰:“凿齿忧君误死,君定是误活。然徒三十年看儒书,不如一诣习主簿。”累迁别驾。温出征伐,凿齿或从或守,所在任职,每处机要,莅事有绩,善尺牍论议,温甚器遇之。时清谈文章之士韩伯、伏滔等并相友善,后使至京师。简文亦雅重焉。既还,温问:“相王何似?”答曰:“生平所未见。”以此大忤温旨左迁户曹参军。时有桑门释道安,俊辩有高才,自北至荆州,与凿齿初相见。道安曰:“弥天释道安。”凿齿曰:“四海习凿齿。”时人以为佳对。初,凿齿与其二舅罗崇、罗友俱为州从事。及迁别驾,以坐越舅右,屡经陈请。温后激怒既盛,乃超拔其二舅,相继为襄阳都督,出凿齿为荥阳太守。温弟秘亦有才气,素与凿齿相亲善。凿齿既罢郡归,与秘书曰:吾以去五三日来达襄阳,触目悲感,略无欢情,痛恻之事,故非书言之所能具也。每定省家舅,从北门入,西望隆中,想卧龙之吟;东眺白沙,思凤雏之声;北临樊墟,存邓老之高;南眷城邑,怀羊公之风;纵目檀溪,念崔徐之友;肆睇鱼梁,追二德之远,未尝不徘徊移日,惆怅极多,抚乘踌躇,慨尔而泣。曰若乃魏武之所置酒,孙坚之所陨毙,裴杜之故居,繁王之旧宅,遗事犹存,星列满目。琐琐常流,碌碌凡士,焉足以感其方寸哉!夫芬芳起于椒兰,清响生乎琳琅。命世而作佐者,必垂可大之余风;高尚而迈德者,必有明胜之遗事。若向八君子者,千载犹使义想其为人,况相去不远乎!彼一时也,此一时也,焉知今日之才不如畴辰,百年之后,吾与足下不并为景升乎!其风期俊迈如此。是时温觊觎非望,凿齿在郡,著《汉晋春秋》以裁正之。起汉光武,终于晋愍帝。于三国之时,蜀以宗室为正,魏武虽受汉禅晋,尚为篡逆,至文帝平蜀,乃为汉亡而晋始兴焉。引世祖讳炎兴而为禅受,明天心不可以势力强也。凡五十四卷。后以脚疾,遂废于里巷。及襄阳陷于苻坚,坚素闻其名,与道安俱舆而致焉。既见,与语,大悦之,赐遗甚厚。又以其蹇疾,与诸镇书:“昔晋氏平吴,利在二陆;今破汉南,获士裁一人有半耳。”俄以疾归襄阳。寻而襄邓反正,朝廷欲征凿齿,使典国史,会卒,不果。临终上疏曰:臣每谓皇晋宜越魏继汉,不应以魏后为三恪。而身微官卑,无由上达,怀抱愚情,三十余年。今沈沦重疾,性命难保,遂尝怀此,当与之朽烂,区区之情,切所悼惜,谨力疾著论一篇,写上如左。愿陛下考寻古义,求经常之表,超然远览,不以臣微贱废其所言。论曰:或问:“魏武帝功盖中夏,文帝受禅于汉,而吾子谓汉终有晋,岂实理乎?且魏之见废,晋道亦病,晋之臣子宁可以同此言哉!”答曰:“此乃所以尊晋也,但绝节赴曲,非常耳所悲,见殊心异,虽奇莫察,请为子言焉。“昔汉氏失御,九州残隔,三国乘间,鼎歭数世,干戈日寻,流血百载,虽各有偏平,而其实乱也,宣皇帝势逼当年,力制魏氏,蠖屈从时,遂羁戎役,晦明掩耀,龙潜下位,俯首重足,鞠躬屏息,道有不容之难,躬蹈履霜之险,可谓危矣!魏武既亡,大难获免,始南擒孟达,东荡海隅,西抑劲蜀,旋抚诸夏,摧吴人入侵之锋,扫曹爽见忌之党,植灵根以跨中岳,树群才以翼子弟,命世之志既恢,非常之业亦固。景文继之,灵武冠世,克伐贰违,以定厥庸,席卷梁益,奄征西极,功格皇天,勋侔古烈,丰规显祚,故以灼如也。至于武皇,遂并强吴,混一宇宙,乂清四海,同轨二汉。除三国之大害,静汉末之交争,开九域之蒙晦,定千载之盛功者,皆司马氏也。而推魏继汉,以晋承魏,比义唐虞,自托纯臣,岂不惜哉!“今若以魏有代王之德,则其道不足;有静乱之功,则孙刘鼎立。道不足则不可谓制当年,当年不制于魏,则魏未曾天下之主;王道不足于曹,则曹未始为一日之王矣。昔共工伯有九州,秦政奄平区夏,鞭挞华戎,专总六合,犹不见序于帝王,沦没于战国,何况暂制数州之人,威行境内而已,便可推为一代者乎!“若以晋尝事魏,惧伤皇德,拘惜禅名,谓不可割,则惑之甚者也。何者?隗嚣据陇,公孙帝蜀,蜀陇之人虽服其役,取之大义,于彼何有!且吴楚僭号,周室未亡,子文、延陵不见贬绝。宜皇帝官魏,逼于性命,举非择木,何亏德美,禅代之义,不同尧舜,校实定名,必彰于后,人各有心,事胡可掩!定空虚之魏以屈于己,孰若杖义而以贬魏哉!夫命世之人正情遇物,假之际会,必兼义勇。宣皇祖考立功于汉,世笃尔劳,思报亦深。魏武超越,志在倾主,德不素积,义险冰薄,宣帝与之,情将何重!虽形屈当年,意申百世,降心全己,愤慨于下,非道服北面,有纯臣之节,毕命曹氏,忘济世之功者也。“夫成业者系于所为,不系所藉;立功者言其所济,不言所起。是故汉高禀命于怀王,刘氏乘毙于亡秦,超二伪以远嗣,不论近而计功,考五德于帝典,不疑道于力政,季无承楚之号,汉有继周之业,取之既美,而己德亦重故也。凡天下事有可借喻于古以晓于今,定之往昔而足为来证者。当阳秋之时,吴楚二国皆僭号之王也,若使楚庄推鄢郢以尊有德,阖闾举三江以奉命世,命世之君、有德之主或藉之以应天,或抚之而光宅,彼必自系于周室,不推吴楚以为代明矣。况积勋累功,静乱宁众,数之所录,众之所与,不资于燕哙之授,不赖于因藉之力,长辔庙堂,吴蜀两毙,运奇二纪而平定天下,服魏武之所不能臣,荡累叶之所不能除者哉!“自汉末鼎沸五六十年,吴魏犯顺而强,蜀人杖正而弱,三家不能相一,万姓旷而无主。夫有定天下之大功,为天下之所推,孰如见推于暗人,受尊于微弱?配天而为帝,方驾于三代,岂比俯首于曹氏,侧足于不正?即情而恒实,取之而无惭,何与诡事而托伪,开乱于将来者乎?是故故旧之恩可封魏后,三恪之数不宜见列。以晋承汉,功实显然,正名当事,情体亦厌,又何为虚尊不正之魏而亏我道于大通哉!“昔周人咏祖宗之德,追述翦商之功;仲尼明大孝之道,高称配天之义。然后稷勤于所职,聿来未以翦商,异于司马氏仕乎曹族,三祖之寓于魏世矣。且夫魏自君之道不正,则三祖臣魏之义未尽。义未尽,故假涂以运高略;道不正,故君臣之节有殊。然则弘道不以辅魏而无逆取之嫌,高拱不劳汗马而有静乱之功者,盖勋足以王四海,义可以登天位,虽我德惭于有周,而彼道异于殷商故也。“今子不疑共工之不得列于帝王,不嫌汉之系周而不系秦,何至于一魏犹疑滞而不化哉!夫欲尊其君而不知推之于尧舜之道,欲重其国而反厝之于不胜之地,岂君子之高义!若犹未悟,请于是止矣。” 子辟强,才学有父风,位至骠骑从事中郎。

       历史评价
  陈寿含章,岩岩孤峙。彪溥励节,摛辞综理。王恧雅才,虞惭惇史。干孙抚翰,前良可拟。邓谢怀铅,异闻无纪。习亦研思,徐非绚美,咸被简册,共传遥祀。[6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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